得失原本并不重要,重要的只是過程、只是存在。 我永遠記得那座鐘,它是裝在一個用天藍色油漆漆得光亮,7寸見方的木殼中,背面有春、夏、冬三種時令作息表。由于廝磨字跡模糊,我不知描過多少回。我總是積攢兩個月領6元工錢,用作補貼伙食和購買課外書籍。 96、不管是在未知的天之涯,海之角,我希望將來老到掉牙的那一天,陪我牽手看夕陽的看云舒云卷的還是你。 去年她過生日的時候也像今年一樣,請了好幾桌人在餐館吃飯,事后我勸她一個普通的生日何必這么破費,她說錢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,不花找來干啥?倒嫌得我很小氣似的。我想把身后有余忘縮手,眼前無路想回頭的道理講給她聽,看她毫不可惜的樣子只好作罷。她花錢的樣子比我這拿工資吃飯的人大方多了。 我不愛管家中庶務,但對之上管見,我卻湊巧差異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