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四分之一。 咱們的生存風氣有了太多的一律,大概旁人可見并不是好的風氣,對于咱們而言卻是最符合的。 她的門生號叫風陵,是經意仍舊蓄意,咱們無從估計。但在她心中,年老哥是她生擲中的一局部,漠不相關,卻深深不忘。大概那一聲風陵,能觸起那無窮功夫中的一片塵跡。大概那一聲風陵,能換起年老哥宿世的回顧。 我愛著農村的地盤,就像我愛著我的雙親。父親們長久帶著渾身的塵灰,用心酸去雕琢功夫上的充溢與滿意。父親們不會埋怨農村,不會埋怨地盤,愛是父親們最大的財產。 關于跳舞草 世間萬物里,草不是最卑微的,但卻是最平凡的。平凡到要靠集體的力量,才能昭示自己的存在。人的一生很象草,枯榮都不由己,但我喜歡一句話:“苔花如米小,也學牡丹開”。草兒的綠,雖然單調,但也會暈染整個春天。如果我是草,那我一定是一顆會跳舞的草,以快樂的姿態擁抱春天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