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故鄉太久了,熱切渴望我回家的親人,把我等待成遲遲不肯歸巢的侯鳥。當我以侯鳥那永不變更的約定方式重歸三川時,我在村莊的竹林里,揀拾起一葉青青的戀歌,作為書箋夾在人生的頁層。 大家哄堂大笑。 接下來的日子,奔4的威望與日俱增,甚至直接威脅到了院長的統治。每天,中午,當大部分人都處于午休狀態的時候,我們全院人馬一齊出動,浩浩蕩蕩開赴廣播局,躡手躡腳潛入大門,然后,在一陣嘩嘩的瘋狂水聲之后揚長而去,等門房老頭穿上鞋趕出門察看時,我們早已在野草豐茂的院中仰天長笑,慶祝勝利了,只把懊惱和沮喪留給了那個倒霉的老頭。 母親走后,留下年逾古稀的老父親,已近不惑的大哥,成了父親最好的伙伴,經常和父親談古論今,代表父親出席各類婚喪嫁娶,真正擔當起長子的重擔。但是,對父親偏愛弟弟妹妹,他和嫂子始終沒有一句怨言,也從來不開口向父親要點什么。 好一個知足長樂者的典型代表。


